通靈美人的彩蛋和評價，YOUTUBE、PTT、DCARD和線上看

先說結論：這片有演技超棒且演超滿的娜塔莉波曼、有美得像精靈而鏡頭也保持距離帶點朦朧的莉莉蘿絲戴普，然後每個場景每場戲每個鏡頭搭配每句台詞與配樂都是超美！放心享受就對了！


不過比較令人疑惑的是劇情，一場場戲有點短、有點快速、有點跳躍，雖然每場都不錯，但每場都話說三分留七分，還有很多根本不明說而只丟意象出來讓觀眾猜，而且一場場連貫在一起是很迅速地疊加概念，令人不容易跟上，跟上了也往往很疑惑像看懸疑片，要到很後面才慢慢揭露這片的核心故事與訊息，甚至揭露了後我們還不是很確定有沒有看對看懂。

因此我建議看片前先做好一點心理準備，然後一切劇情細節與隻字片語都會有意義了。


純真之神，降臨巴黎 1930s

首先，這片是時代片，在講 1930s巴黎的時代精神，並訴說看似美好的 1930s如何集體墮落、無可避免地迎接法西斯的 1940s。不是推說納粹入侵就好了，法國自己不論是姑息養奸還是為虎作倀，都有責任。

其次，本片不是寫實地談時代政治與軍事，而更像是用象徵語言，派三位主角代言一個時代精神與兩個行動取向，而透過故事中的兩大藝術「通靈」與「電影」之發展方向辯論，帶出時代精神之辯論。而三位主角都是猶太人，在寫實劇情面上也談了猶太人在黑暗時代如何自處：

男主角 Andre Korben ，不流俗而追尋真實的猶太人，二話不說一往無前毫無保留；
女主角 Laura Barlow ，務實而與流俗共存的猶太人，渾身策略世故隱藏自己真心；
精靈妹 Kate Barlow ，是純真、敏銳、通達、理性的時代精神。

本片相較不搶眼、戲份少、無欲出世的妹妹 Kate 是精靈般的存在。看看一場豪宅轟趴戲，人人杯觥交錯言不及義，甚至對嚴肅的政治與科學都當風花雪月來看。派對裡人人在聲色中盲目時，唯一一個清明出世的還是「通靈美人」Kate，她隨便一眼就看見別人都沒注意的天花板照妖鏡、窗外開始下雪大家都沒發現只有她發現。

Depp 小妹在這片中有獨特的靈性美，又是光腳踩雪、又是在雪花中拿著瓶子對嘴喝酒，根本是出世的天使，純真率性毫無 1930s人類虛華的繁文褥節。我們盡可當她是 1930s前理性率真又敏銳能「通靈」的歐洲精神、甚或是禮失求諸野從美國帶回歐洲，但終究也在 1940s殞落了。


以下開始有微雷



星空與天文台 Planetarium

本片原文片名 Planetarium直譯應是「天文台」，但全片沒有天文台（正熱映中的《樂來越愛你》有），倒是開場一片超美的雪地、蒸汽火車與星空。「有時要把燈關掉，才看得見星空」，已開宗明義告訴我們本片是要穿透虛妄的喧囂、靜心看見真實。


接下來一句充滿期待的「我們醒來就在巴黎」，然後繁星點點重疊上喧囂的電話接線，一堆相同髮型的女接線生忙亂快速地操作。我們想望的巴黎繁星，是否其實只不過是一片忙亂的喧囂？如果美好的「星空」是真實，那片名「天文台」就只是一片仿製的燦爛，電影最後一幕還真給了我們一片仿製的星空。也許整個看似繁華的巴黎 1930s就只是一個大天文台？姊姊 Laura雖然對這裡滿懷夢想、但也許繁星點點沒有一顆是真的？


接下來，本片拿出兩個 1930s最盛行、但其實也最虛幻的產業當舞台演繹這主題。

首先，是台譯片名的「通靈」，就像魔術師一樣是個虛幻產業，往往跟著馬戲或劇團班子巡遊，一路故弄玄虛煞有其事騙騙有錢有閒的歐洲中產仕紳們，反正就像看魔術一樣是花錢欣賞高明騙術的。本片姐妹組，姐姐 Laura渾身油條舌粲蓮花、妹妹純真空靈宛若出世，算是表演騙術的絕配！誰知，本片的通靈可是貨真價實的（和《魔幻月光》一樣），就看大家怎麼看待它。


同樣，本片另一個產業「電影」，向來也是個在銀幕上造夢騙人的產業。當然電影界也有寫實與虛幻的路線之爭，譬如方法派演技之辯、真功夫之辯、真爆破動作之辯、實景與特效之辯等等。本片姐姐 Laura投身了電影產業也想努力掏心掏肺演寫實，但導演說得冰冷直白「妳毋需真心投入，人們想體驗深度，卻不可得，就逃來電影罷了」。隨著攝影機被升降台拉起，沈重驚懼的配樂，令我們第一次在浮華巴黎1930s聽到警鐘。


以下開始有劇情雷



發揚真理或隱藏？

本片是兩位女主角姊妹 Laura & Kate 從美國來到歐洲，靠妹妹的通靈天份賣藝賺錢，跟著馬戲團大哥 Juncker待過東歐幾大都會，甚至可能待過法西斯早已崛起的柏林？在此 1930s不知哪個時間點，落腳巴黎，說不定也有一路躲避猶太迫害的緣由？

電影公司老闆 Andre看見姊妹，驚為天人，而且不是驚艷才藝而是驚艷超自然天賦！於是他要追求真理推廣真理，就要用他的電影事業力求科學發展與創新，我們法國影業「不能再睡了」。睡，是本片關鍵字，表面上很愛被通靈的 Andre每次通靈都像「睡」，但他是很清醒不打花招以科學精神接近真實的，只看巴黎 1930s容不容得下。


相對地，很世故求存的 Laura向來只拿妹妹的超能力當生財工具，能養活兩人並給妹妹過個美好的少女生活最重要。雖然壓抑，但姊姊的壓抑當然出於愛妹妹，娜塔莉於此再度發揮控制狂演技，只是這回是保護妹妹到偏執，就像把美麗的金絲雀關在鳥籠裡，也就是在亂世裡把真實關在家裡，只以虛華對外偽裝自己。看看妹妹 Kate 平日和籠中鳥們也玩得開心，她多少也是享受這個保護的。


於是，赤誠求真的男主角 Andre與世故求假的女主角 Laura，兩人珍惜時代精靈 Kate 的不同取向就發生衝突了，就展開本片「真實與虛幻」的主題辯論。被姐姐護久了的 Kate 雖然愛姐，仍感壓抑，把握機會跟著 Andre踏上自我探索挖掘真實的道路，與跟著劇組繼續做戲的 Laura短暫地分道揚鑣。


雖然短暫，對向來形影不離的姊妹來說可是個大考驗。一趟巴黎 1930s之旅，姊妹從合到分再重新聚首，就是一趟怵目驚心的「真實與虛幻」之旅。


1930s 的真實與虛妄

電影，有男主角 Andre追求科技進步極盡真實；但其他製片與技術團隊說做做特效就好，股東也毫無興趣投資未來，只求既有分紅不可少一毛。

通靈表演，真正神通的是妹妹 Kate ，真實通靈令人痛哭；但對觀眾與導演來說，演技好很有戲的是只出張嘴的姊姊 Laura，要捧紅的當然是姊姊，只有 Andre一人關注妹妹的天賦。

演戲，有 Laura努力精進，想追求打從內心的擬真表演；但導演說做作樣子就好，你不用放入任何的真實情緒，反正觀眾要看的本是虛假做戲；

通靈，一般觀眾期待的是通到早已如膠似漆的過世親人，還往往自以為真的和這些過世親人重新相濡以沫；但通靈其實遠沒這麼簡單，妹妹 Kate 指出真的會來通靈的亡魂，往往是那些我們過去忽視的，有未解之結的人，也只有 Andre願意跟她一次次追尋下去。

調情，三杯黃湯滿口深言的演員 Fernand，煩死人了，還是帶我去陽光沙灘裸泳的性感多了；誰知性感的其實對人毫無仁心與關心，反而煩人的正句句直指 Laura處境，而且 Laura真正遇到反猶的敵意眼光時，能站在她這邊的可靠夥伴，還是這個煩人的 Fernand。

（預言的處境：不是人寫詩、而是詩寫人；Laura 演出的虛構通靈三角戀，竟隱然直指妹妹與富商的真實處境？至少呼應了 Laura自己憂心的想像。）

實測通靈，Andre 找科學家 Ule教授的實驗室，拼命捕捉了「超自然」的真實，真的拍出了那一閃即逝的自然環境變化；但投資人嫌不夠戲劇化根本不甩，只想著燈光效果修片反而更有戲，覺得老闆你花這麼多錢是在瞎忙什麼；

拍片，資金流通毫無問題，只是老闆最近在忙別的怪計畫，實驗成果提交出來你們不買帳，也沒叫你硬要拍這個；但導演才不管真實基本面，只要「我不信任你了」就憑感覺走人；

審計，資金運用毫無問題，一切透明沒有公款私用；但只要你是外國人我們就不信你，一定告上法院。

而法院與看守所，這也不是個守程序講證據找真實的年代了，Andre 自認行正坐直問心無愧等著平反，但誰都知道關鍵只是「你是猶太人」。



靈光消逝的 1940s

幾年後，1943，追求真實更信仰真實的男主角 Andre果然「兩個月前已被送去東方」集中營；而代表純真歐洲真實精神的妹妹 Kate 呢？「這個冬天過世了」。真理消逝、求真者亡，能活下來的還是迎合虛假的世故姐姐 Laura。

電影開場，真正的星空多美好，只是姊姊提醒「關了燈才看得見」；電影落幕，Laura 只剩一片虛假的壁畫星空、手上抱著一個還沒對過戲就要哄睡覺的小嬰兒、耳聽童聲合唱團唱著「睡吧睡吧」，歐洲的理性價值就在虛假當中沈睡了，只剩一片偽星空的 Planetarium天文館，唯一存活的 Laura只能蟄伏沈潛、仰天祈禱，願有一天希望再次降臨。



猶太人的流離與夢想

這片最神密也最令人困惑的，應該還是男主 Andre拉著通靈妹妹 Kate 的通靈中，到底看見了什麼？第一次是腳步聲、一雙皮鞋、一雙穿著皮衣與手套的手臂掐住他的脖子... Andre 摸不著頭腦之下隨口說是哥哥，但後來 Kate 證實不是；第二次是通靈叫床叫得好大聲，害姊姊都以為兩人有染（尤其自己正在演的戲劇情就是這樣演），卻沒多提這次是誰。

比較清楚（也很模糊）的一次，是在一個看似採石場的禿山湖畔，一個看似小 Andre爸爸的中年人帶 Andre來看兔子，口中念念有辭「你媽離開了，你以後就是一個人了」云云，然後遺棄了他，而另一個長大的 Andre穿著灰藍色紅領軍服在疑惑又旁焦急地觀看。這軍服看來像一次世界大戰法軍軍服，後來 Andre整理紀念物品時還有整理出個一戰法國勳章。

也許，軍服這段是在講他身為 1910s猶太人參加一次大戰效忠法國的歷史？（許多被排擠的猶太人都是靠一戰參戰效忠、得到公民權的，在德法都是）至於被遺棄，也許他真的童年被爸爸遺棄，但會不會這個通靈中的爸爸也只是個象徵精神、象徵著猶太人流離歐洲各處很想落地生根成為本地人效忠祖國的願望？但在種族壁壘分明的法西斯年代，你視為祖國的法國，根本不甩你，你為法國精進電影科技與產業、你為法國冒生命危險打一次世界大戰，結果法國一概不認、只看種族就丟掉你？

妹妹說通靈，「人們只希望看到自己在乎的人，但其實會來的，往往是與自己尚有未解之結、自己卻一直忽略的人」。真不知，這個一直與 Andre有「未解之結」的，是否是他奉獻一生以為已經順利歸化奉為祖國、但其實還是冷眼排外甚至對他虎視眈眈的法國？抑或其實是他在童年比較想留下來、但環境已容不下他而只能灑淚揮別的老家波蘭？看這位爸爸演員是波蘭人（Michel Zlotowski，只有兩部片都是 Rebecca Zlotowski作品）講著波蘭語，也很有可能。到底是法國還是波蘭？兩者好像都有跡可循，不論是哪個，猶太人「流離」的愁緒都在此流露，好想找個家。



電影革命家 Bernard Natan

本片是原創劇本，明顯卻只是粗略取材的靈感來源是美國 Fox Sisters靈媒三姐妹，老實說這線故事講很少；但另一線較隱晦卻深入取材的是 1920s-1930s巴黎猶太電影大亨 Bernard Natan。這位 Natan在法國影史地位重要，卻被法國電影史忽視甚至隱藏數十年，直到 2015 年上映的紀錄片《Natan》才為他平反。比較看看 Natan 與本片男主 Andre，其實處處似曾相識。


Natan 於 1886 年生於羅馬尼亞， 1900 來到法國據說有拍過早期 A片，1914-1918 志願為法國參戰得到勳章， 1921 得到法國國籍開始投身影業， 1929 在創辦 Rapid Film 製片公司後更併購了正陷入危機的 Pathe電影公司。正逢 1930 大蕭條不但不撙節減支、反而大舉併購其他公司擴增部門完成現代電影產業鏈、發展電影科技並投身廣播電視，也確實在五年間幫 Pathe起死回生推出數十部強片、成為法國影業的領頭羊。就這樣一路稱霸法國影業至今，今日我們看的許多法國片都是它發行的！現任總裁則是蕾亞瑟杜的爺爺 Jerome Seydoux。
https://i.ytimg.com/vi/7fTI_zdlCGY/maxresdefault.jpg

然而，在 1935 年 Pathe再度經歷財務危機時，股東矛頭都指向 Natan財務詐欺，然而一方面缺乏確實證據、另一方面也隱而未言的，是反猶太與反同志意識型態，使得 Natan被後世稱作「電影界的德雷福斯」而成為 1930s法國反猶運動的箭靶，也成為電影公司董事會失能的代罪羔羊。史實中 Natan是有結婚生子的，性向為何也沒有明確的證據，不過謠傳他拍 A片與譏諷他同性戀的聲浪在 1930s甚囂塵上，法國法西斯看到猶太就要一路告到下獄，出獄之後當然也不放過，就直接交給猶太墳墓的納粹德國就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42fYEfoV6Q





本片雖然台譯片名是《通靈美人》，也號稱取材自「美國靈媒三姊妹」 Fox Sisters，但本片與其說是拍三姊妹的傳記故事，還不如說是拍法國電影先驅 Bernard Natan的傳奇一生，只是用通靈姊妹的出現，讓他綻放追求真實與進步的純真光芒、也讓他在不求真實只求虛假的 1930s法國黯然隕落。

這片儘管有點隱晦，令一般講究順暢寫實劇情的觀眾不太容易下嚥，但它還是一部擲地有聲的時代劇，既致敬了電影人的前衛、又批判了電影業的保守；既批判了 1930s巴黎不務實際只追求虛華，又體諒了虛與委蛇度過黑暗年代的逢場作戲。

很可惜，英語系影評似乎都不太買帳，看爛番茄指數是慘到谷底的 13% 均分 4.5/10，爛番茄八篇影評中的七篇負評也幾乎都沒抓到本片訊息。不過我向來最喜歡的衛報影評，倒是給這片高度肯定的四顆星，而且是所有影評中唯一抓到 Bernard Natan梗的一篇！只是爛番茄硬生生地當作沒看見沒收錄，那也只好雙手一攤了。

衛報影評：https://goo.gl/Rf3e6D


哎哎，其實看法國片去找英語系（與一小部分西班牙語）的爛番茄，本來就是緣木求魚呀 XD 看法國片我還是推薦法國自己的 AlloCiné，此片在 AlloCiné可是有 3.1/5這中上的影評均分、若以爛番茄正負評算人頭的方法也有 69%的鮮度。我只能說，電影還是有其文化距離的，有些異文化的題材與異文化的觀點與手法、不同文化的觀眾與影評都不是那麼容易入口即化，也許還要放下自己謙虛一點、退後一步做點功課傾聽人家想說什麼，才不會把異文化可以靠著努力慢慢縮短「距離」、變成一翻兩瞪眼拒絕看見的「壁壘」。

總之，爛番茄與影評都非絕對，還是期待自己像本片的「通靈美人」一樣通達敏銳，就別跟著打那無謂的分數，好好欣賞作品的微言大義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y9jTvDLG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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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1.48.19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483214077.A.2C9.html
就這片來說，只要知道

1. Planetarium 是天文台（這點本片字幕沒翻譯，的確是有點困擾）
2. 巴黎 1930s是花都
3. 歐洲 1940s是納粹佔領，還有集中營屠殺猶太人
4. 歐洲 1930s-40s有嚴重的反猶，還不需知道反猶的更遠歷史
5. 這世上有電影與通靈兩個行業，還不需知道此二行業之源流

完全是看《惡棍特工》這類二次大戰電影所需的基本知識，剩下的全都可以靠自己感受聯想，也未必要全看懂，留下一點好奇甚至是滿腹疑惑走出電影院都好，有興趣的話回家查查資料也很有趣，沒興趣的話快快去找另一片合胃口的換換心情 :)
還好我覺得更像老媽
多謝提醒！已修正
其實 [好雷] 並不一定代表「推薦」啦，這種電影很看人，所以我在前面特別指出本片各種不易下嚥的特質、以及它用的象徵語言。有這些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應該不愛的就可以趕快跳過了 :)
不懂你的梗...
主軸就是破題：一片星空，關燈才看得見，我好想去巴黎，然後大黃字 "Planetarium"

只要掌握到這個，剩下就是感受一幕幕的光鮮亮麗與怵目驚心了。
而炫技般的運鏡，在哪裡呢？舉個例子吧。至於「破碎」，我看 2016 電影可以來個「破碎俱樂部」了，蝙蝠俠對超人、怪獸與牠們的產地、俠盜一號、刺客教條、通靈美人... 只要雙線以上觀眾沒跟上，就破碎囉。
※ 編輯: mysmalllamb (1.171.173.134), 01/03/2017 10:48:42
這種東西特殊，但還真看不出「技」在哪裡。沒有明講，但它也真讓你感受到 Laura的處境了，這不是比明講有趣多了？
※ 編輯: mysmalllamb (1.171.173.134), 01/03/2017 10:56:00
意義為何，當然是自己感受自己想像囉。我的感受是她已經很絕望了，大難臨頭的 Andre竟然還呆呆地相信還有司法正義，令她更絕望、好想逃。

這片的邏輯跟主軸也很清楚呀：見到了通靈姊妹，Andre 要科學拍真實、Laura 與導演要拍做戲，一分為二再合回來，各自經歷。
※ 編輯: mysmalllamb (1.171.173.134), 01/03/2017 11:00:51
如同我前面已經回過另一位版友的，本片需要的背景知識只有一般二戰電影的程度而已。導演也並沒有什麼都想講，她具體的只想講反猶意識、抽象的只想講務實與務虛，這兩者是可以呼應的。

可以完全抽離歷史背景來看，看看一路上明明真實的美好東西就在眼前，人們卻只想去看那些虛假的，在本片主角們的小冒險裡每件事都通... 最後努力求真的人傻傻地被這社會拋棄了。這算不算是「說好一個故事」呢？至少我是津津有味地聽完一個故事。

我這篇是寫了很多猶太人參與一次世界大戰與 Bernard Natan的背景，好像要知道很多歷史知識似地，但其實這些都是回家做功課做來的，看電影時根本沒想到猶太人與一次大戰、也根本不認識 Natan，照樣直接欣賞。唯一一點可能比別的觀眾多的心理準備，是我有先查片名 "Planetarium"是什麼意思，並且相信這字應該是主題關鍵。
任何作品都有有共鳴的與沒共鳴的人，我寫文也不在攻訐、只意在分享。
倒是近年有人發明了「同溫層」這字，對這措詞的選用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多揣測了。
※ 編輯: mysmalllamb (1.171.173.134), 01/04/2017 07:51:51
這個細節我沒注意到耶！好想回頭重新看看。現在是有在上二輪嗎？
※ 編輯: mysmalllamb (1.171.178.186), 11/01/2018 10:19:10